少室夕照
前晚陪北京客人就餐,从饭店出来,步行少许。客问嵩山多高?
我答:嵩山分太室山和少室山,我们背后现在是太室山,太室山海拔米;右侧也就是你们看音乐大典的地方,是少室山,少室山海拔米。
客人复言:不是多高啊!
我复答:岂不闻刘梦得云,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,正是此意。
宾主皆相视而笑。
细心的朋友们会留意,我平时发的那张山景,基本是一个角度拍摄,那是我家后面的太室山的万岁峰,我曾经拍过N次,写过不少的诗,我曾经有一个念头,把万岁峰的春夏秋冬风霜雨雪都拍下来,搞一个展览,出一本集子,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事情。
今天从少林大道经登封大道健走,正是傍晚时分,看到夕阳下的少室山更加的壮丽,于是用手机拍了一下。
在山区生活,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。
傅家院门口
登封老城有两条著名的胡同,一条是郜胡同,另一条是刘胡同。
郜胡同在西街和中岳大家之间,印象中胡同有七八百米长,宽不到三米吧,住户比较密集,小时候经常去那里玩。
刘胡同在南街和菜市街之间,没有郜胡同长,大概有三百米左右。
登封方言里胡同不叫胡同,叫“骨朵儿”,郜胡同说“高骨朵儿”,刘胡同则称为“刘骨朵儿”,假若你听到有人这样称呼这两个地名,毫无疑问这人肯定是老登封人。
刘胡同东西有两棵槐树,登封人叫笨槐树,这是相对于洋槐树说的,学名现在是叫国槐吧。
槐树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,在老百姓的眼里,树木如果有几百年的历史,就已经成仙了,或者是树上住的有仙家,是有灵气的,是不敢乱动的。
有些树木前面还设有香案,终日香火缭绕的,树枝上还挂了红丝绦,越发显得神秘。
年老城改造,刘胡同以南的民房拆了建居民楼,据说动工的时候动住了槐树,于是工地上就老出事,甚至还死了人。
包工头姓李,被吓得惶惶不可终日,经过高人指点,在槐树前烧香祷告,磕头如捣蒜,这才稳定住了仙家,工地才逐渐步入正常。
说这故事的人是包工头的亲弟弟,说的有鼻子有眼,不由得你不信。
胡同西侧的槐树
胡同东边的槐树下面建了围栏,树身上披上了缎子被面,营造出很神秘的氛围。
胡同西边的槐树根部已经空了,树身倒向了南面,压在一堵墙上方能不倒,也许就是因为树倒了才建的墙。
虽然下面的树身已经空了一半还多,但树冠还是枝繁叶茂,郁郁葱葱,让人感叹树木的生命力实在顽强。
我大奶奶姓刘,娘家是刘胡同的,小时候我也来这里玩过。
那时见这两棵大树,就是如此模样,如今几十年过去了,刘胡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院子有人家,其他的已然是断垣残壁,但这两棵树仍旧是往日模样。
最东边的院子,是傅家院,也是大宅门了。
傅家是登封的望族,一门出过六位进士,算是显赫门第。
我原先一直认为傅家是在西关住,后来才知道,傅家就是刘胡同东边的第一个院子。
据说,刚解放时候,登记造册,公安局手工录入,这里的傅姓都误录成付,但当时也没人言语,如今这里的姓“付”的,都是傅家的后人了。
从胡同里缓缓经过,没遇到一个人,静悄悄的,和两遍大街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傅家院的门楼应该是修过,胡同里的墙壁上都被当权者统一抹上了屎黄色,看上去十分滑稽。
夕阳斜照下,刘胡同显得有些凄凉,两个槐树也显得格外的孤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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